第3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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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條悟帶著虎杖悠仁趕到的時候, 葵姬還在抱著津美紀哭。
“小葵。”五條悟皺眉喊道。
聽見自家哥哥的聲音，葵姬從津美紀的懷裏擡頭，然後眼淚流得更兇了, 委屈巴巴的伸手要對方抱。
五條悟順從的將人攬進自己懷裏，安撫的摸摸少女的腦袋。
兩面宿儺看見這一幕, 心情瞬間糟糕透頂, 但看葵姬哭成這個樣子, 他倒是沒有不合時宜的出聲幹擾。
“這是怎麽了？”虎杖悠仁有些疑惑的抓抓自己的頭發。
“剛剛小葵遇見咒靈了。”一旁的津美紀幫忙解釋道，隨後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知道的情況, “還有隔壁影廳好像出了人命,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小葵遇見的咒靈做的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五條悟看葵姬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, 只能先將人交給虎杖悠仁, “悠仁照顧下小葵。”
“好的。”虎杖悠仁點點頭, 但看著哭唧唧的少女，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, 最後還是津美紀溫柔的繼續安撫對方。
“有什麽好哭的？”兩面宿儺語氣煩躁的開口道, “你說說那個咒靈長什麽樣，我去幫你宰了他不就完事了。”
“餵，宿儺, 不要在大街上冒出來啊！”虎杖悠仁連忙擋住自己的手背。
葵姬扭頭看了虎杖悠仁一眼，輕哼一聲不搭理對方, 當然這個不搭理是指不搭理兩面宿儺。
不過被這麽一打岔, 她的心情倒是慢慢地平覆了下來。
五條悟很快從影院裏走了出來，咒靈已經逃走了, 影廳裏死掉的三位高中生的確是被咒靈所害。
“這裏現在被警方接手了, 估計晚點事情就會被轉交到我們這邊來。”五條悟想了想安排道, “先回去吧。”
……
咒術高專。
五條悟和夏油傑正在詳細詢問葵姬當時的情況, 虎杖悠仁也在一旁聽著。少女的記憶力很好，可以將當時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覆述出來。
隨著葵姬的覆述，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。
葵姬幾乎算是他們帶大的，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什麽委屈，現在居然被人這麽故意嚇唬，他們怎麽可能不生氣。
比他們還氣的大概是兩面宿儺。
早在千年前小姑娘出事的那一刻起，讓她平安長大就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，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試圖傷害葵姬。
“小葵，你說下那個咒靈長什麽樣子。”五條悟皺眉問道。
“看起來二十來歲，頭發是藍色的，有這麽長。”少女比劃了下自己胸口的位置，“臉上有很多縫合線，看起來很奇怪。”
“悟，是你之前遇到過的那兩只有智慧的特級嗎？”夏油傑詢問道。
五條悟前段時間遇到過兩只未登記的特級咒靈，那兩只特級咒靈也很特殊，能夠跟人毫無障礙的溝通，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“不是，我遇到的那兩只外貌沒有這麽像人類。”五條悟搖搖頭，“不過很可能是一夥的。”
五條悟思索了一會兒，不知為何更在意後面出現的黑發少年。
對方能夠被普通人看見，那就肯定不是咒靈了，應該是詛咒師，也就是說詛咒師和咒靈攪和在一起了，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。
“那個詛咒師呢？有什麽明顯的外貌特征嗎？”五條悟繼續問話。
“黑色的短發，感覺跟我差不多大，長得很普通。”葵姬努力回想了下，不過對方看起來真的是很普通的人類少年，沒什麽明顯的特征。
“能畫下來嗎？”夏油傑提議道。
“可以。”少女點點頭。
十分鐘後，一幅幼兒園水平的塗鴉完成了。
眾人：“……”這還不如口頭描述。
所有人都沈默了，只有五條悟一本正經的拿著畫研究了一會兒，然後了然的點點頭，“原來長這樣。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這你居然能認出來嗎？
五條悟說罷拿過葵姬手中的筆，也開始了自己的作畫，將他之前遇到過的兩只特級咒靈也畫了下來。
眾人：“……”好了，他們知道葵姬的畫跟誰學的了。
好在雖然兄妹兩人的畫都很抽象，但也算是個參考。
確定葵姬已經將自己知道的都全部說出來了後，五條悟就讓葵姬別再想這件事了，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。
葵姬聽話的點點頭，只是情緒還是不大好，連帶著整個人看起來都焉耷耷的。
“在抓到那幾個家夥前，你最近就不要離開學校了。”五條悟無奈的摸摸少女的腦袋，“放心吧，一切交給我們。”
“嗯。”葵姬不想讓大家擔心，只能強行打起精神來。
五條悟見狀準備回頭跟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說一聲，讓她們晚上陪陪葵姬。
……
正如五條悟所預計的那樣，影院的事情當天下午就被轉交給了咒術部門處理。
本來是要安排給其他咒術師的，他去打了聲招呼，這事就落在了他手上。他準備親自帶著虎杖悠仁去處理這次的事情，剛好後者近期已經初步掌握了咒力，也是時候增加點實戰經驗了。
雖然現場沒有留下太多線索，但通過影院的監控視頻，兩人發現有位高中生少年的行為很可疑。
對方在發現死了人後，似乎追著什麽人跑出去了。
少年名叫吉野順平，五條悟將調查對方的工作安排給了虎杖悠仁，自己則順著另一條線索去尋找真兇。
現在是放學時間，伊地知正開車帶著虎杖悠仁跟蹤目標少年。
兩人的計劃是等會兒偷偷放出低級詛咒蠅頭去試探對方，從而確定對方是否看得見詛咒。
“這是什麽垃圾計劃？直接去把人抓起來拷問啊。”
兩面宿儺在虎杖悠仁的腦海裏不滿的開口了，他實在是很嫌棄這種低效率的計劃。
換做是他的話，那肯定是直接把人抓起來問，對方嘴硬不說就一根根掰斷他的手指，還不說就砍掉他的四肢，再不說就剖開他的胸腔。當然，他期間會註意用反轉術式確保對方活著的。
“你別吵！”虎杖悠仁嫌棄的要求道。
“身體給我，這件事我來搞定。”兩面宿儺意圖親自上陣，他其實更樂意親手將罪魁禍首大卸八塊。
“不可能，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。”虎杖悠仁果斷拒絕，同時忍不住問道，“你到底有什麽目的？”
“那個小丫頭是我的所有物。”兩面宿儺理所當然的陳述道，“有人敢對她伸手，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“小葵是人，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。”虎杖悠仁皺眉反駁道。
“行吧，那個小丫頭是我的人。”兩面宿儺無所謂的改口道。
虎杖悠仁：“……”你這話有本事在五條老師面前說！
等等，以這家夥的性格他還真敢，虎杖悠仁想象了一下到時候的場景……他會挨揍的！他一定會挨揍的！
“你別連累我啊！”少年忽然生無可戀的說道。
兩人在腦海裏說話的這會兒功夫，伊地知將車停了下來，因為不遠處的吉野順平到家了。
虎杖悠仁於是不再搭理體內的兩面宿儺，一切按照計劃行事。
只是計劃並沒有很順利。
虎杖悠仁沒能從吉野順平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，反而意外的跟對方成為了朋友，順便去對方家裏吃了頓晚飯。
五條悟那邊倒是有點收獲，他見到了葵姬遇見過的那個少年詛咒師。
只是對方擁有空間轉移類的能力，成功逃走了，這讓他有些懊惱，並且決定下次見面就直接開領域。
他必須盡快抓住這個詛咒師，空間類的能力實在太危險了，主要是對於葵姬而言太危險了。
畢竟葵姬幾乎沒有任何自保能力。不對，幾乎都可以去掉，少女就是沒有任何自保能力。甚至對於目前的葵姬而言，只是活著就需要很努力了，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任何波折。
五條悟越想越覺得這件事迫在眉睫，於是撥通了夏油傑的電話，讓好友來幫忙。夏油傑好巧不巧出任務去了，不過他表示可以在第二天下午趕回來。
大概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。
第二天一早，五條悟又發現了少年詛咒師的蹤跡，而等他追過去後，同一時刻吉野順平所在的學校被不知名的帳所籠罩。
……
黑色的帳遮擋住了明媚的陽光，讓學校裏面猶如深夜。
虎杖悠仁與吉野順平已經打了小半天，因為虎杖悠仁故意不躲對方的攻擊，鮮血終於讓吉野順平冷靜了下來。
少年這才知道對方的母親不幸離世，是被咒靈所殺。
“來高專吧！順平。”虎杖悠仁神情認真的邀請道，“只有成為咒術師才能找到殺害你母親的咒靈，你才能真正的為她報仇。”
吉野順平淚流滿面的看著眼前神情堅毅的少年，終於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話。
就在這時，伴隨著一聲輕笑聲，有人緩步從樓道上走下來。
“誰？”虎杖悠仁戒備的看向來人。
“初次見面，宿儺的容器。”那是一個模樣清秀的青年，約莫二十來歲，藍色的中長發，臉上有很多縫合線。
所有的特征都跟葵姬所說的對上了。
虎杖悠仁立刻警覺起來，不等他有所動作，真人的手臂已經瞬間變成巨大的觸手，一下子將他整個人都死死地按在墻上。
“順平，快逃！”少年大喊道，然而一臉茫然的吉野順平並沒有第一時間照做，甚至試圖為身後的咒靈解釋。
“虎杖同學，真人先生不是壞人……”
不行，這麽下去就危險了！
虎杖悠仁試圖從真人的束縛中掙脫出來，然而實力的差距讓他幾乎動彈不得。
“小鬼，需要幫忙嗎？”兩面宿儺慢悠悠的開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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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葵。”五條悟皺眉喊道。
聽見自家哥哥的聲音，葵姬從津美紀的懷裏擡頭，然後眼淚流得更兇了, 委屈巴巴的伸手要對方抱。
五條悟順從的將人攬進自己懷裏，安撫的摸摸少女的腦袋。
兩面宿儺看見這一幕, 心情瞬間糟糕透頂, 但看葵姬哭成這個樣子, 他倒是沒有不合時宜的出聲幹擾。
“這是怎麽了？”虎杖悠仁有些疑惑的抓抓自己的頭發。
“剛剛小葵遇見咒靈了。”一旁的津美紀幫忙解釋道，隨後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知道的情況, “還有隔壁影廳好像出了人命,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小葵遇見的咒靈做的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五條悟看葵姬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, 只能先將人交給虎杖悠仁, “悠仁照顧下小葵。”
“好的。”虎杖悠仁點點頭, 但看著哭唧唧的少女，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, 最後還是津美紀溫柔的繼續安撫對方。
“有什麽好哭的？”兩面宿儺語氣煩躁的開口道, “你說說那個咒靈長什麽樣，我去幫你宰了他不就完事了。”
“餵，宿儺, 不要在大街上冒出來啊！”虎杖悠仁連忙擋住自己的手背。
葵姬扭頭看了虎杖悠仁一眼，輕哼一聲不搭理對方, 當然這個不搭理是指不搭理兩面宿儺。
不過被這麽一打岔, 她的心情倒是慢慢地平覆了下來。
五條悟很快從影院裏走了出來，咒靈已經逃走了, 影廳裏死掉的三位高中生的確是被咒靈所害。
“這裏現在被警方接手了, 估計晚點事情就會被轉交到我們這邊來。”五條悟想了想安排道, “先回去吧。”
……
咒術高專。
五條悟和夏油傑正在詳細詢問葵姬當時的情況, 虎杖悠仁也在一旁聽著。少女的記憶力很好，可以將當時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覆述出來。
隨著葵姬的覆述，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。
葵姬幾乎算是他們帶大的，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什麽委屈，現在居然被人這麽故意嚇唬，他們怎麽可能不生氣。
比他們還氣的大概是兩面宿儺。
早在千年前小姑娘出事的那一刻起，讓她平安長大就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，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試圖傷害葵姬。
“小葵，你說下那個咒靈長什麽樣子。”五條悟皺眉問道。
“看起來二十來歲，頭發是藍色的，有這麽長。”少女比劃了下自己胸口的位置，“臉上有很多縫合線，看起來很奇怪。”
“悟，是你之前遇到過的那兩只有智慧的特級嗎？”夏油傑詢問道。
五條悟前段時間遇到過兩只未登記的特級咒靈，那兩只特級咒靈也很特殊，能夠跟人毫無障礙的溝通，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“不是，我遇到的那兩只外貌沒有這麽像人類。”五條悟搖搖頭，“不過很可能是一夥的。”
五條悟思索了一會兒，不知為何更在意後面出現的黑發少年。
對方能夠被普通人看見，那就肯定不是咒靈了，應該是詛咒師，也就是說詛咒師和咒靈攪和在一起了，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。
“那個詛咒師呢？有什麽明顯的外貌特征嗎？”五條悟繼續問話。
“黑色的短發，感覺跟我差不多大，長得很普通。”葵姬努力回想了下，不過對方看起來真的是很普通的人類少年，沒什麽明顯的特征。
“能畫下來嗎？”夏油傑提議道。
“可以。”少女點點頭。
十分鐘後，一幅幼兒園水平的塗鴉完成了。
眾人：“……”這還不如口頭描述。
所有人都沈默了，只有五條悟一本正經的拿著畫研究了一會兒，然後了然的點點頭，“原來長這樣。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這你居然能認出來嗎？
五條悟說罷拿過葵姬手中的筆，也開始了自己的作畫，將他之前遇到過的兩只特級咒靈也畫了下來。
眾人：“……”好了，他們知道葵姬的畫跟誰學的了。
好在雖然兄妹兩人的畫都很抽象，但也算是個參考。
確定葵姬已經將自己知道的都全部說出來了後，五條悟就讓葵姬別再想這件事了，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。
葵姬聽話的點點頭，只是情緒還是不大好，連帶著整個人看起來都焉耷耷的。
“在抓到那幾個家夥前，你最近就不要離開學校了。”五條悟無奈的摸摸少女的腦袋，“放心吧，一切交給我們。”
“嗯。”葵姬不想讓大家擔心，只能強行打起精神來。
五條悟見狀準備回頭跟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說一聲，讓她們晚上陪陪葵姬。
……
正如五條悟所預計的那樣，影院的事情當天下午就被轉交給了咒術部門處理。
本來是要安排給其他咒術師的，他去打了聲招呼，這事就落在了他手上。他準備親自帶著虎杖悠仁去處理這次的事情，剛好後者近期已經初步掌握了咒力，也是時候增加點實戰經驗了。
雖然現場沒有留下太多線索，但通過影院的監控視頻，兩人發現有位高中生少年的行為很可疑。
對方在發現死了人後，似乎追著什麽人跑出去了。
少年名叫吉野順平，五條悟將調查對方的工作安排給了虎杖悠仁，自己則順著另一條線索去尋找真兇。
現在是放學時間，伊地知正開車帶著虎杖悠仁跟蹤目標少年。
兩人的計劃是等會兒偷偷放出低級詛咒蠅頭去試探對方，從而確定對方是否看得見詛咒。
“這是什麽垃圾計劃？直接去把人抓起來拷問啊。”
兩面宿儺在虎杖悠仁的腦海裏不滿的開口了，他實在是很嫌棄這種低效率的計劃。
換做是他的話，那肯定是直接把人抓起來問，對方嘴硬不說就一根根掰斷他的手指，還不說就砍掉他的四肢，再不說就剖開他的胸腔。當然，他期間會註意用反轉術式確保對方活著的。
“你別吵！”虎杖悠仁嫌棄的要求道。
“身體給我，這件事我來搞定。”兩面宿儺意圖親自上陣，他其實更樂意親手將罪魁禍首大卸八塊。
“不可能，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。”虎杖悠仁果斷拒絕，同時忍不住問道，“你到底有什麽目的？”
“那個小丫頭是我的所有物。”兩面宿儺理所當然的陳述道，“有人敢對她伸手，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“小葵是人，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。”虎杖悠仁皺眉反駁道。
“行吧，那個小丫頭是我的人。”兩面宿儺無所謂的改口道。
虎杖悠仁：“……”你這話有本事在五條老師面前說！
等等，以這家夥的性格他還真敢，虎杖悠仁想象了一下到時候的場景……他會挨揍的！他一定會挨揍的！
“你別連累我啊！”少年忽然生無可戀的說道。
兩人在腦海裏說話的這會兒功夫，伊地知將車停了下來，因為不遠處的吉野順平到家了。
虎杖悠仁於是不再搭理體內的兩面宿儺，一切按照計劃行事。
只是計劃並沒有很順利。
虎杖悠仁沒能從吉野順平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，反而意外的跟對方成為了朋友，順便去對方家裏吃了頓晚飯。
五條悟那邊倒是有點收獲，他見到了葵姬遇見過的那個少年詛咒師。
只是對方擁有空間轉移類的能力，成功逃走了，這讓他有些懊惱，並且決定下次見面就直接開領域。
他必須盡快抓住這個詛咒師，空間類的能力實在太危險了，主要是對於葵姬而言太危險了。
畢竟葵姬幾乎沒有任何自保能力。不對，幾乎都可以去掉，少女就是沒有任何自保能力。甚至對於目前的葵姬而言，只是活著就需要很努力了，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任何波折。
五條悟越想越覺得這件事迫在眉睫，於是撥通了夏油傑的電話，讓好友來幫忙。夏油傑好巧不巧出任務去了，不過他表示可以在第二天下午趕回來。
大概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。
第二天一早，五條悟又發現了少年詛咒師的蹤跡，而等他追過去後，同一時刻吉野順平所在的學校被不知名的帳所籠罩。
……
黑色的帳遮擋住了明媚的陽光，讓學校裏面猶如深夜。
虎杖悠仁與吉野順平已經打了小半天，因為虎杖悠仁故意不躲對方的攻擊，鮮血終於讓吉野順平冷靜了下來。
少年這才知道對方的母親不幸離世，是被咒靈所殺。
“來高專吧！順平。”虎杖悠仁神情認真的邀請道，“只有成為咒術師才能找到殺害你母親的咒靈，你才能真正的為她報仇。”
吉野順平淚流滿面的看著眼前神情堅毅的少年，終於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話。
就在這時，伴隨著一聲輕笑聲，有人緩步從樓道上走下來。
“誰？”虎杖悠仁戒備的看向來人。
“初次見面，宿儺的容器。”那是一個模樣清秀的青年，約莫二十來歲，藍色的中長發，臉上有很多縫合線。
所有的特征都跟葵姬所說的對上了。
虎杖悠仁立刻警覺起來，不等他有所動作，真人的手臂已經瞬間變成巨大的觸手，一下子將他整個人都死死地按在墻上。
“順平，快逃！”少年大喊道，然而一臉茫然的吉野順平並沒有第一時間照做，甚至試圖為身後的咒靈解釋。
“虎杖同學，真人先生不是壞人……”
不行，這麽下去就危險了！
虎杖悠仁試圖從真人的束縛中掙脫出來，然而實力的差距讓他幾乎動彈不得。
“小鬼，需要幫忙嗎？”兩面宿儺慢悠悠的開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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